我经过历历的晴川
至死不渝活在自己世界里
前几晚朋友那儿听到一首夜间的读诗,名字就极美,叫做《我轻唤他的名字,他走向我,成为了我的一朵花》。顺手点开,是老旧卡式录音机暗哑的嘶嘶声,然后就是黎明和张曼玉在《甜蜜蜜》里面的经典桥段,黎明骑着自行车载着张曼玉在香港街头,张曼玉歪着头,用她沙沙的嗓子哼唱着邓丽君这样甜的一首情歌。
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,这个后背,是注定不得的一生所爱。而命运阴差阳错的帷幕,才刚刚揭开。
被唱的支离破碎的歌声中,一个女音用粤语轻轻开始读一首诗。诗的名字叫《花》,是一个叫金春秀的韩国诗人的作品,翻译小昱。我不懂韩文,但觉得翻译成汉语极美。
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首情诗,还是在一个人在某些时刻忽如其来的胸臆肿胀,就像余秀华笔尖下那隐忍到骨子里的,关于爱的幻想,“比沉船更深的,是一个人胸口的星光,比死亡更沉默的,是我在爱你”。
溯在家里清理我的房间,翻出了一堆我的旧照旧文还有谱的旧曲。她高清扫描了发我—— 彼时我写信写诗还偏爱纸张,泛黄的纸张上写着少年为赋新词强说的愁和强凹的造型。
“ 少年模样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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